宴正缩在床上数着自己上的青紫痕迹,太多了,有点数不过来。
闭上眼睛,回忆像电影样浮现在脑海里,谭煜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被按了重播键萦绕在耳边。
“宴宴,不会伤害你。”
谭煜霖将的上掐得青青紫紫,又处处吻上来。用像母猫给小猫洗澡样的法,遍了的全。
“宴宴,你看,们是样的人。”
对方角带没有根发,男性官塌塌的,大小跟自己的相差无几,只是多了两枚小小的卵蛋。
谭煜霖握着根使劲揉搓,丝毫任何反应。的人却很兴奋,遍又遍的用个东西蹭着自己。
“宴宴,以后就和在起不?们都有同样的秘密,谁都不要嫌弃谁。”
安宴嫌弃,不停挣扎,让谭煜霖放开自己,哭着说自己才不要和在起。
“你想和谁在起?赵也?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们都是没人要的怪物,正常人会和你在起?不过是因为你多了个逼,人家把你当个新鲜的小玩意!”
怪物吗?没有说错。
新鲜的小玩意?也许吧。
安宴觉得自己跟谭煜霖还是不太样,有着同样的残缺就是样的吗?不认同。这么多年来自己即使再痛苦也不会去伤害别人,觉得谭煜霖简直是个疯、变态、神经病。
“只要你和在起,马上删照片,你和在起不?会对你很的。”
在起?哪在起?乖乖当作玩?安宴没有答应,骗谭煜霖说自己会考虑。
在谭煜霖走后遍又遍的洗澡,上的皮都快要搓掉了,还是不满意。觉得谭煜霖就像条吐着信的毒蛇,被碰过的方简直是快要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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