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越是用劲，手腕便越是抖得厉害。

“积年累月来，你的字就变成了现在样。你提笔，指尖就用力过猛，连带着手腕不停颤抖，想改也改不了了。”

“对，”庄九歌边抹泪边头，悲愤说道：“哥哥，的病就是样作的，都是庄甜儿害了！你不说，竟然没想到！”

庄理了少年的脑袋，沉吟道：“读书的时候，她该不会也常常说些不听的话吧？”

庄九歌愣了会儿才惊愕说道：“哥哥，还真是样的！以前你看书的时候庄甜儿喜欢忽然冒来，指着书上的某个字儿问你怎么读。你读给她听，她就反反复复念那个字儿，吵得你脑仁疼。

“你被她吵得烦了，便勒令她去，但是没过多久，她又会跑回来，问你另外个字该怎么读，你若不答，她就随便猜测个读音，在你耳朵边上念百遍，像念咒样。”

说到里，庄九歌猛拊掌，恍然大悟：“哥哥，你读书脑袋便疼的病就是那个时候落的！庄甜儿那该死的扫把星！她克们！”

说完些话，庄九歌连忙捂住嘴，转着眼珠子左看右看、上看看，像是贼般。

庄理挑眉道：“你怕什么？”

“怕老天爷听见刚才的话降惩罚。村里人都说庄甜儿是天上的仙女儿凡来历练的，老天爷是她亲爹，会护着她。”庄九歌指了指头顶，副讳莫如深的表。

“那你觉得呢？”庄理轻轻托腮，笑着问道。

“觉得她很邪门！她性子都不，才不是天上的仙女儿。咱家有啥东西她都要抢，抢不走就在爷跟前说咱家的坏话，让爷嫌弃们。”庄九歌愤愤不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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