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情绪十分稳定。会议室里也飘着与梅封办公室样的香味，莫名使人安定。

“刘阿姨，这是昆仑西院的就医协议，您看。”海吹纱递来厚厚沓合约。

刘阿姨蒙头蒙脑翻看，却知自己看了个什么。

海吹纱指着合约上的条款，解释：“据我国90年修订的《特殊就医条例》，您女儿在昆仑西院治疗过程中，有分内容，是必须要向您公开的。”

“公开……”刘阿姨慢吞吞重复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方面是保证每个公民治疗期间的知情权，另方面，也是为了能尽快查明病因，方便医护人员询问有关事项，帮助病人及时得到正确的治疗。”

“医生，您刚说……我女儿她是什么病？”

“妖病。”海吹纱换了角度，解释，“怎么说呢，您可以理解为，邪病。民间说法，就是撞上好的东西丢了魂之类的。我想您带着女儿也试过各民间偏方，也请什么神婆算过吧？对此类说法，您应该并陌生。”

“是、是。我小时候，村里老人会这么说……小孩子撞到邪看见鬼了，就会受惊失魂发烧什么的。”刘阿姨涨红着脸头，虽是如此，心中却在盘算着，万此处是个“骗子医院”，自己该如何是好？

其实，对于久病之人，即便内心有上当受骗的预感，也会为了求个“万”，选择留，继续等待。

实相瞒，她这几年带着女儿各门路都找了，那犄角旮旯小村庄的“仙儿”都找过，连符水也都喝过，本土的国外的，只要有路，她都去试，上当受骗也是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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