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调查的所有人，几乎都记不起夷光，有的干脆不认识，有的只能想起昆仑八尾。”

“纸质材料，提到名字的，我越查越少，多都书页缺失，但撕毁的痕迹看起来非常崭新。”

“……你们个不能提名字的领导，能做到这程度吗？”

“后面的资料销毁，应该能。”王浣说，“但我认为，能更改大家的记忆，让所有人都不记得夷光，这不像能办到的，背后的力量，肯定比更大。”

“所以！”王浣说，“海医，你要做的，就直接联系特案，明说此事。”

“……可靠吗？”海吹纱手心冒汗。

“我就知你会这么问！”王浣笑，“我给你支个招。”

说：“特案的办公室电话，你看资料夹，每页最角，如果有蓝笔圈来的数字，按页码顺序排列，就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过去，你如果不信任其人，也要信任个叫周吴的，个念。”

“念？”

“就人去世后，特案的老大把大家对的思念聚在起，让用念的方式继续留在这里，类似鬼了。这个人，很可靠。你自己品这个姓，周……”王浣小声，“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个。”

海吹纱瞪大了眼：“你敢肯定？”

“不本人，但的念。你要信不过别人，你就指名找接电话！”王浣说，“这方法。”

“方法二。”王浣，“海医，你硕士在里世界读的吧？里世界，非人类大学。”

海吹纱说。

“你们学校年校庆，你没参加对吧？”王浣说，“你认识帝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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