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掩,隐隐可见榻上片凌乱之象。
“主子,该起了。”习语隔着帘儿轻声唤。
温亭晚实在困倦,耐低吟了声,翻了个,顿时疼龇牙咧嘴,尤其是腰,就像被车马碾过般,仿佛快断成两截。
“主子,时辰早了,你先沐浴完用些早膳吧,大了咱们吃完再睡。”习语劝。
说到早膳,温亭晚才觉腹饥饿,确实是该吃些什么填填肚子了。
听温亭晚应声,习语掀帘上前,伺候她起沐浴。几个面薄的女看见温亭晚上漫布的痕迹,羞得连眼都敢抬。
曾想平日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太子,在房事上竟这般放肆。
温亭晚泡在温度适宜的热水,酸痛顿时减缓少,她闭着眼舒服喟叹声,若是有习语注意着,又险些睡了过去。
沐浴后,她将将喝了些粥食,坐了小会儿,复又躺回收拾干净的床榻上休憩。
景詹晚间过来时,温亭晚正倚在小榻边看书。因着上回的经验,听着动静她便迅速抬头,顺便将书在后。
景詹日倒没对温亭晚的书感兴趣,只在榻沿坐,问:“为何用晚膳?听闻你日只喝了些粥。”
温亭晚只觉太子对她说话的声特别温柔,温柔让她觉得习惯。
“臣妾没胃,吃。”
“吃也得吃,吃哪来的气力。”景詹转头吩咐裕传膳,容置喙,“陪孤起用些。”
待膳食上桌,温亭晚在景詹灼热的目光里夹了两筷子菜蔬,喝了几汤,又勉咽半碗米饭后,便放筷子,委屈看向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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