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张牧野大吃一惊，他满怀希望而来，没想到却得到这个结果。

“他什么时候死的？”张牧野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男人一张脸上刻满了饱经沧桑的痕迹，一双浑浊的眼睛五味杂陈，嘶哑着声音说道：“这兔崽子一个多月没回家了，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说吧，你找他有什么事？”

张牧野听到这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明白，韩月明并没有死，这老头只是在说气话。于是，张牧野说道：“我听说韩月明买了一件和这个差不多的古董，他其实我们祖上流传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十倍价钱买回去。”

张牧野说着，从口袋里取出那个山寨等的白虎钥匙晃了晃。

张牧野已经从刘解放口中得知，他是花了二百元从王二狗手上买的白虎，倒手一千元卖给了韩月明。现在，张牧野愿意以十倍价钱买回去，也就是一万元。

老头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说道：“韩月明是我儿子，你手里拿的这个东西，确实在我儿子房间见过。不过，现在不知道他放哪儿了。我儿子回不来，我要钱又有什么用？”

张牧野听到这里，疑惑地问道：“韩月明去哪儿了？”

老韩，也就是韩月明的爸爸叹了一口气，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良久，方才说道：“他进传销里面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传销？”张牧野愣了一下，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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