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要说了，又卡住了。

看着表情越仓皇，慌乱，以及因为自己无心而伤害别人惭愧和后悔都涌上来，逼红了眼眶，并没有很明显，只是压抑。

——“确定了，这家伙就是个蠢爹，如所有嘴上说着为你爹妈样。”

——“只是这人有点蠢过头了。”

——“以之名伤害，也是伤害。”

“算了，这个问题暂且不谈。”江真说，“说回合作问题，天你必须给个准确答复，不然就去找别人合作。”

“……”江良平沉默了几秒，还是坚持问，“你确定不从天离开？”

——“妈智障。”

——“为什么还纠结这个问题。”

江良平似乎怕她误会，继续说：“相信，冷风眠不是个恋对象。”

“……？”江真问，“和有什么关系？又没和恋。”

江良平也意外，然后狂喜，接着说：“既然这样更没有什么留恋了，你辞职，给你资源，给你介绍男人。”

“这不是男人问题。”江真说。

“你果然喜冷风眠！”江良平又开始怒了。

江真无奈了，她以前真不知这人这么无理取闹。

“跟你讲。”江良平压怒火，“以前确实很可怜，但现在也确实很恶毒，跟着没结果。”

——“冷憨憨招你惹你了？有事没事就骂骂，有病啊。”

——“想打人。”

——“得忍。”

江良平简直有毒，不说什么，都要踩低冷风眠。

江真对冷风眠印象就挺，故此忍不住嘲讽：“杜春就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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