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喝完，后边可就没啦。”

圆事故又失风趣，连贴都见缝插针。

小秦如若受到鼓舞，模仿白鹿模样替秦冕倒满杯子，还未开却迎面被泼碗冷水。

秦冕仍旧没什么表情，“你动作对。瓶太会外绽，酒泡太厚会影响感。基础功夫都过，回去再跟人学学。”

“……”男孩手抖反而真洒滴来，小脸涨得通红，张了张，欲解释又敢。

这副模样倒让秦冕想起另个人来。

上回也在这个包间里面，白鹿被自己诘责急功近利时，脸上也挂着这张委屈。有漂亮脸人本就容易被人原谅，可当时似被眼前自信炫耀男人触到痒，连讥讽挖苦都充满快意，便更屑听解释。因为人说每个字听起来都并无辜。

可若是当时耐着子听了，如两人关系会会轻松点？

秦冕强行勾住飞远心绪，打量眼前这个快被吓哭男孩。最后句伤人话跃上尖已久，却终究没有狠心说来。

反而耐心问，“你想说什么？”像是迟到补偿，对另个人。

第十章 这世上，没有白给温柔

见秦冕眼软，男孩如临赦，双小狗似得眼睛见犹怜，“秦先……是第次，没有经验……”

秦冕皱眉，这个回答并令满意。第次又如何，第次和会没有必然联系。突然奇，若眼前这人是白鹿，又会如何替自己解围？

秦冕目光留在这，余光却安分朝窗边瞟。卫先正侃侃而谈翡冷翠建筑风格，人就安静倾听，肩影腰身廓柔软美，像朵暗室里能自发光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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