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气，“外景就算了，看走路都瘸。”

白鹿眨眨眼睛，“大钰姐真。”

她替他绑小马尾，化妆动作比以往都仔细。白鹿嘴角和眼骨淤青太刺眼，几层遮瑕都盖不住，“虽然们约除了工作互不打听，不过若有什么难，也可以告诉。”

白鹿闭着眼睛，似睡着。湿凉粉饼扑在脸上感觉不赖，仿佛还有催眠功效。

良久。

久到大钰都忘记自己说了什么，才听白鹿缓缓开，“最难时候早就过了啊。”声音柔软极了，反倒像在安她。

秦冕正在回复封国外合作商邮件，卡在两个句上，组织半天语言都不太满意，正莫名烦躁。

秘书敲门进来，“秦，前台有客人说要见您。”

秦冕头都懒得抬，“有预约么？”

“像没有。”

“不见。”

秘书犹豫半天还开，“位姓白先生，他说您定会见他。”

秦冕手动作顿，终于舍得暂停工作，抬起脸来，“让他上来。”公司地址他之前写在白鹿名片上。对方主动联系自己，想必有想要东西了。

秘书刚转，“等等。”秦冕叫住她。

“秦还有什么吩咐？”

“从楼前台转接进来电话？”

“秦。”

“把VIP电梯临时关闭，告诉他，电梯坏了，走楼梯可以到三十六楼。”

“……”秘书第次发现向来正经老板竟还有张面孔，立马在心里替个姓白人竖上三支香。

自上回被白鹿比作衣冠禽兽，秦冕对人豆苗大歉意立马烟消云散。既然白鹿生龙活虎，没要死迹象，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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