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白鹿张了张却没声，似在犹豫，眼里落了层浅浅阴翳，像突然想起段过往。

等了半天，才说，“啊，曾经摔过。”

没听到对方回应，白鹿自顾添满杯子，“时间匆促，时想不更借……我知MB这个词容易引起不适，不过这样也，秦先不喜欢被人示，比起讨，至少恶心，不会怀疑我还别有用心。”

秦冕知这故意转移话题不愿再提‘摔倒’事，也不失体贴，顺着话茬问，“之前对我有过用心？”

“谁知呢。”白鹿举起杯子敬，“我自罚杯算方才赔罪。”

秦冕伸手制止，“等等再喝。”招手叫来服侍，“这只杯子脏了，麻烦换个新来。”

从手中夺过这只被顾先青睐过玻璃杯，递给服侍，“刚才人谁？可都不跟客气。”

白鹿老实交代，“梅老板边人，动作粗了些，但人不坏，从前照顾过我。”

待服侍换杯子转退，待白鹿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翻篇，秦冕却寡着张脸又问，“当初为什么要MB？”

白鹿瞳孔微瞠，添酒动作顿。啤酒入杯清脆，面离杯越近，音调越，金色气泡翻滚破裂。

秦冕以为在酝酿，可白鹿开不说自己，反而问，“秦先又为何弃医从融？”

“什么？”

“人辈子都在选择，并不每个选择都能追本溯源，对吧。”

“这偷换概念，选择跟我，没有可比。”

“秦先想说我选择太糟糕？”白鹿苦笑，“您该心里有数了，这样选择人，要么自甘堕落，要么别无选择。”举起杯子，重新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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