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血淋淋地剥来，拿给喜人看，这真这几年来白鹿过最勇敢事情之。

“时候状态不好，师兄了好时间陪克服痛苦，直到可以回个正常人。至于秦先先前在意个检查……可能地室湿，背上了重疹，加上室友沾毒染病，师兄说以防万，才坚持让去医院。”

秦冕沉默良久，才开，“秦蔚对你样好，你为什么又离开他？”

白鹿怔，不料秦先关注点在这处。他转头看他，眼角忽然多分黠，像在反复玩味这个问题，“不离开他……难等着秦先提前几年回国警告滚？”

秦冕纠正，“时候你自己离开。”

白鹿叹气，了个“也无奈”惋惜表情，“临阵脱逃人大多心有愧，留来能干嘛呢？若不离开，除了跟他不断索求，什么都不到。”他接着又，“不过时要任性点，愿意被师兄养着，天天就哄他开心，说不定现在活得也不赖。”藏在身后手指被搓捻得发红，幸好语气不错，身边人并未发现异常。

秦冕细细揣摩，“自身难保了都，你还为他着想？”

白鹿调侃，“刚才讲故事叫‘千块就把灵魂卖掉人’。没有灵魂人哪里还会替别人着想，只自己时想不通罢了。”

“没有以‘活无法自理’借去德绑架戕害朋友，看来秦蔚也该欠你个人情才对。”明明如平常戏谑语气，听起来却十分暖心。男人无意识间竟还伸手揉了揉白鹿脑袋。

也许低温让变得迟钝，白鹿时分不清楚秦冕这安抚还同情，“能离开师兄次，就能离开他第次。希望这回，能在离开前替他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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