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留痕迹的咬力。

秦冕拍他屁股，使劲儿抓了把手极佳的翘。他低头，住白鹿通红的耳垂，“赶紧结束，我等你。”

夜除夕。过晚上八，路上行人就像中年秃瓢的脑瓜顶，来来回回，就么两三茬。

秦蔚凝视手机发呆，盯着小时前发给白鹿的信息石沉大海。他似乎早已习惯，又始终无法真正习惯。

秦夫人戴着手套，将亲手烤的糕从烤箱里抱来。她转头看见身后杵着的秦蔚，“给你哥哥打个电话，问他到底钟回来。”

秦蔚盯着她手中色泽极佳的金黄糕，仍然呆滞，“打了，没人接。”他又嗅了嗅，眼睛倏亮，“蜂蜜的啊，鹿鸣估计会喜欢。”

“什么喜欢？”

“噢，没什么。”

“最近没有跟芷若联系吗？”秦夫人看他闷闷乐，“这回婚礼，杜家办得很大，估计芷若忙着边彩排，多理解她。”

秦蔚知母亲误会，也无意解释。见手机信号掉了格，意识就将其举过头顶，怕错过某人来的消息，“理解理解。他们杜家有的钱，包艘船算什么，包片海我都能理解。”

第十三章 这味你的

电梯徐徐上升。

静谧的封闭空间使得费洛蒙连呼同，在极其有限的空气里粘稠变质，气味甘醇如轻焦的糖稀。

白鹿盯着男人侧脸，像在走神又像。他始终平静的眼底倏滑过尾波纹，如水面换气的鱼嘴吐浮萍。

他突然个大胆的念头。

电梯中途停止，继而又复上行。多余的陌人陆续走光，终于只剩白鹿自己和他眼中死死咬住的大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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