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对面有人，秦蔚直接凑过去以额头贴上白鹿，良久，“还好，这回熬夜没有发烧。”

“……”白鹿矫做作，秦蔚又保护过度。这两人来往，如若无人，连方书词都觉着脸红。他飞快瞥秦冕眼，却发现对方埋头吃菜，细嚼慢咽，跟没听见似的，仿佛多半绪。

见白鹿主动夹菜，秦蔚就样样夹好放他盘里。见方书词给秦冕剥虾，也没忍住殷勤给白鹿剥了几只。

顿饭吃得人各揣心思，过总还算和谐。

“你是南方人吗？”方书词突然问白鹿。

“你听得来他音？”秦蔚替他抢答。

“就是因为他没有音，才是北方人啊。”方书词剥虾同时又瞭白鹿眼，那副淡漠得像对切都在乎的表真是让人火大。

秦蔚竟觉得有几分道理，也偏头看白鹿，“可是我记得大学时候鹿鸣有音的，对吧？”

白鹿苦，“有音容易被打趣，这两年自己纠正过。”

方书词也，“毕竟公关嘛，有音的确好，会给人土里土气的觉。”

秦蔚没留意到此刻气氛倏剑拔弩张，还好心替白鹿正名，“鹿鸣音很可的，都土，可讨人喜欢了。”

白鹿蹙眉，方书词倒是接着说，“这个我信。他有这张脸，即便是个哑也讨人喜欢吧。”

秦蔚总算后知后觉，“你什么意思啊？”

方书词皮，“我有说错吗？”他似乎还要继续再说，可直沉默的秦冕突然转头，瞪他眼，“吃饭。”

两人这才纷纷息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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