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秦冕便直等。

终于，杜衡抬起脸来，不可置信重复着句，“懂了，我懂了。”

“懂什么了？”

突然哈哈笑，像个神经病，“你天不是为我来，你也不是替我杜家在折腾。”杜衡自嘲睥睨眼前男人，“这才是你天真正目，你是为了白鹿，为了那个贱人？”

秦冕没想掩饰，不过也没料到杜衡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所以你这边怎么说？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等你考虑，就天吧，给我句话。”

杜衡无意识近步，“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护着？”站位置比秦冕截，明明居临却占不了主导，“你真是我认识了十年那个男人？”

秦冕别过脸，避开眼中锋利，“我说为了秦蔚你信吗？”

“不信。”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杜衡变戏法似又从袋里摸烟来夹在指间，转了两转，“连你都看上了，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你刚才说了，危职业没有身份人。”秦冕胆坦白，“我可能是看上了，所以希望你遵守约定。这是十年来，你杜衡给我第个承诺，我可以相信你对吧？”

近日小雨阴绵，进山机耕道被来往车轱辘和牛蹄碾得稀烂。

掉漆严重老款白面包颠簸跳跃从山上来，路过县中学门时刹了脚，放个中年女人。

女人白褂黑裙，齐耳短发。疏于保养容颜看起来像张十岁人脸。她撑开棕白格子雨伞，站在淅沥雨中左顾右盼。

不多时，个挺拔身影现在她身后路，逐渐靠近，站在距她米位置又突然停住，“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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