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想法。”

“看来是池塘太小，留不住金鳞。”秦冕不愠，反而耐心问他，“还差几个签字？”

“就差你的了。”池鸣补充说，“你们这里根深固无法改革的旧时代工作方式和与之矛盾的自以为现代化的管理制，真的毛病不少。秦定知弊端，只是你坐在处，这些东西时半会儿碍不着你，和你的奖金。”

秦冕不以为然，“国内现状如此，私企国企各有偏重，公司不可能只考虑员工喜欢什么。”

“员工都喜欢钱啊，这个问题不用考虑。”池鸣见秦冕痛快签字，心情舒坦便多了说两句，“不过有信念更可贵，可惜秦蔚走得着急，不然秦可以听听你弟弟的意见。”

秦冕笔顿，“秦蔚去哪里了？”

“西……”池鸣突然想起什么，抓了抓耳朵，“我也不清楚，我还以为秦你知呢。”

秦冕将签过字的扉页往他面前推，其间不经意抬眼皮又多看他眼，“字签了，可以让财务优先给你结算。不过我猜你也不在乎这几个小钱，等不及的话拿到手续就可以离开。”

池鸣快谢，都要转身了，又突然站定回头。

“还有事？”秦冕话中不捎情绪，未添修饰的眼神，懒散中透着佻薄。

男孩大胆朝何亦瞥去眼，“也没什么。就是要走了，有个事情想跟秦确认。”

秦冕昂头仰在老板椅上，翘着腿，等他说去。

“虽然不晓得你跟白鹿有哪方面私交……”池鸣既不绕弯也不委婉，“可我猜在秦心里，像他那身份的人，你是看不上眼的，对吧？”这人临走，还留句不清不楚，没头没尾的半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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