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说完连自己都晓得说了些什么，感觉很无奈啊。”

白鹿被梅老板找到时候，正也是冬天，过应该比现在和点，是个初冬。

那人是他在按店里见到最后位客人。

奇怪是，对方对他毫无要求。就让他坐着，掰过他脸，从左，从右，带着明审视意味，从各个角度看他。

脱摸，就是翻来覆去看。

“像，确分像。”梅老板单手将指间香烟掐掉，烟灰在两人身上，“就是可惜右眼角边缺了颗痣。怕疼么，怕我给你秀个？”

白鹿被烟味呛到，狠狠瞪他。

“嘶，还凶。”男人气反，“还有脾气……有点脾气也行。太闷闷乐反而没意思了。”

白鹿听懂他在说什么，从始至终都防备看他，也说话，就听这个男人直絮絮叨叨。

末了，对方突然问他名字，“你叫什么啊？”

白鹿仍然瞪他，极愿，“白鹿鸣。”

男人顿，“哪个鹿，哪个鸣？”

白鹿答非所问，又把自己名字重复遍，“白鹿鸣。”

“……”男人也没继续纠缠，当即松了，“要要跟我走？”

白鹿皱眉，像是没有听懂。

“你只要听话点，我就带你永远离开这里。”说话时他正捞起边袖子，露手臂上大片绯黄梅刺青。

“要。”白鹿看他身上梅直接看呆住。那时只有个想法，跟着这人去了，才有逃走机会。

于是白鹿顺利从天上人间来，转手到了梅老板手里。

那时他当然可能晓得，这个‘要’字，竟成了他人生第三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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