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兴太早，你我都不是层次的人。如我凭着自己的努力快要上去了，可是你呢？”方书词了个压低的手势，语气轻嘲，“你只要不是傻，早晚会认同我的观。你和老师不是个世界的人，你不上。这个社会有的规则，所有人都在规则里面。”

白鹿眼底始终平静，兴许是饿得慌了，但凡说话声，都觉得吃力，“有规则就有例外，我就打破规则，我去个例外。”

方书词被气，“你最的特除了这张脸，就是嘴。若是实在理解不了，确实不能怪你，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知道阶级之上是什么样子。你和老师的差距，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说着就挤开白鹿，势要上楼。

“你上来什么？”白鹿反应很快，尽身体没跟上，动作慢半拍。仍以胸膛抵住去路，丝毫不让。

“我都在上面住天了，未必你不走开我还不能上去了？”方书词打定主意要过，两人近距离僵持着，谁都不肯妥协。

“不可能，上面没你的位置。”推攘之间，不知是谁先别了谁肩膀，两人胸直接撞在块儿。尽被撞得不疼，可白鹿脚虚浮，没使上力气，整个人直接后仰。

仰倒的瞬间，慌抓住面前的方书词。事发突然，对方也来不及反应，两人同栽倒在上，从最后几阶楼梯直接翻滚来。

白鹿后脑‘咚’声磕在面，方书词正好压在身上。

两人摔得不轻，时都没缓过劲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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