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他要是没有身份,早就被我废掉扔山里喂了熊。”
矮子收到指示,连拖带扯还用上了脚,才将昏迷不醒的男人翻了个面。由于秦蔚身材高大,就这两个动作,他都憋红了脸,“已经按照骆先生的吩咐办好了。”
骆河满意点点头,意味深看向白鹿,“我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呢?”
白鹿眼就愣住,他死死盯着束于秦蔚手腕的根红绳。
他知道骆家向来的习惯,红,是流血的隐喻。秦蔚双手被绑,也就是断他双手的意思。
在别墅的年多里,这类事,白鹿眼见不几十次。而红,是其最常见的颜。
“不可以!”白鹿发抖着跪在秦蔚面前,死命扯他手腕的麻绳,“不能断手,不能断……”可能是用力过猛,两个动作就翻了指甲,皮开肉绽。冒的鲜血将红绳染得更红,白鹿却像点觉不到疼痛,用手不行,又换了牙齿。
矮子见状,想制止又犹豫。直到骆河别过眼睛给他默许,才步上前将白鹿拉开,从身后锁住他双手,人跪在上,“老实点。”
“不……不可以骆先生!”白鹿的眼神已经变了,声音倒还勉强,“该断手的人是我。你们放过他,所有后果,我来承担!”
“你?”骆河视线过上的秦蔚,落回白鹿脸上,“你凭什么替他?”
“因为我知道这里的规矩。”白鹿张脸通红,已经看得见他额头密布的汗珠,“虽然骆先生向来重罚,但您从来只追究最后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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