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但人画给他的大饼实在味而且难以抗拒。他试探着问他，“你为什么对我么？你对我再我哥也不会跟你回去。”

“刚才说过了，跟你哥没有关系。”秦冕表不多，丝毫不显失望之色。他指高扬，又指自己，“是你跟我，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人的有次翻身的机会，我不晓得你的另外两次在哪儿，但次我给你了，要不要，你自己说了算。”

秦冕见高扬完全被打动，也不啰嗦，起身结账顺便跟他告别，“做完天最别再来了，活费就当跟我借的。我不收你利息，但工作之后记得全还我。”

“……”高扬见男人当真要走，不由自主开叫住，“喂，等……等等啊。”

“还有事？”

高扬气馁抓了把头发，看得来他矛盾，别扭，又极不愿。

秦冕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目的得逞，但又表现得极尽体贴，“说不就别说了，我真没奢望从你里白鹿的消息。”

男人说完转身就走，高扬却急了，慌张摁住对方肩膀，“你……你等等啊……我不能告诉你他在哪里，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现在过得不错，他很喜欢现在的活。”

毕竟拿人手，但不拿绝对就是傻子。高扬已经做最大让步，他摸自己的手机，打开邮箱界面，递给对方，“你自己看吧，看完还我。”

是封白鹿最近发来的邮件，没有文字，只有张照片。照片里是群人的合照，黑的白的，多国家都有。背景是间毫无识别度的室内，普通的水泥墙水泥面，别说定位，连国内国外都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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