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事儿?”阿弦打了水,站在门口洗碗。
老朱头道:“说来这件事跟陈基有关。”
阿弦忙跑回来,蹲在灶边问:“怎么回事?”
陈基先前在县衙当差,陈家的亲戚若有些“作奸犯科”,陈娘子就会寻陈基帮忙,也不知给他们平了多少麻烦事。
这一件事中的主角,是陈家一名子侄,因吃醉了酒跟人斗殴,把对方打的昏迷不醒,对方一怒之下告到县衙。
陈娘子得知消息,慌忙去找陈基帮忙,陈基只得出面,安抚苦主,许以金银等,县衙里的人又跟他交好,不免卖他些人情,苦主见如此,又得了些赔偿,才未曾纠缠大闹,此事就此了结。
本来也算是事过境迁,谁知半年前,先前被打伤的那青年忽然死了!事先并无任何疾病征兆,仵作查验也寻不出什么来,是一位老大夫说了句:“这是旧伤复发,他的头上曾受过伤,积了淤血在内,之前侥幸未曾发害而已。”
这家人起初不解有什么旧伤,毕竟过去将两年了,偶然一日想起来,知道是这陈家的祸,便闹了起来。
陈基早去了长安,但是县老爷是个不肯作为的,又碍着陈基昔日之情,何况这毕竟是陈年旧事,谁又能肯定这人的死就跟那场斗殴相关了?兴许是穷极又来诬陷,便未曾理会。
这家人本也知道转机渺茫,正欲偃旗息鼓,谁知忽然天降了一个袁恕己,专门的惩凶罚恶,十分厉害,于是他们便又心动起来,竟不去县衙,直接去了府衙鸣冤,告那陈家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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