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成什么体统了。”
袁恕己道:“那你也要量力而为,你瞧瞧你的身板。比如天塌下来,也得先砸到那些比你高上一头的。”
阿弦冷笑:“天塌下来,我站的直直的,那些高我一头的却跪在地上,你说会先砸到谁?”
袁恕己一愣,然后拍案大笑:“好好好,难为你竟怎么想出来的。”
阿弦的这句话,却并非单纯玩笑,而似一语双关。
诚然这世上以男子为尊,但凡是抛头露面,顶天立地等的大事,都是男儿去做。一提到女子,便避之不及。
但是,就算是男子,也是良莠不齐的,有崔晔,袁恕己这种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可也有那些谄媚骨软望风使舵的。
阿弦嘲讽的正是这一类。
两人正说笑,虞娘子道:“怕是饿坏了,别顾着说话,快吃些东西。再好生歇息。”
早上因赶得着急,并没如何吃早饭,中午又在宫门口候旨,阿弦的腹中早就骨碌碌乱叫。
袁恕己作陪,不时地为她布菜,反倒是省了虞娘子的事。
袁恕己又问起她一路上遭逢之事,阿弦捡着要紧的话简略告诉,只是把自己重病跟受过刀伤一节隐去。
不多时吃饱,阿弦打了个饱嗝,又吃了半盏茶,便觉困意上涌。
虞娘子知道她走了长路的人,自然耗神费力,便将她扶着,送到自己的房中歇息。
阿弦果然困极,身子挨着床后,倒头便睡。
***
虞娘子出来,见袁恕己仍坐在桌边,若有所思,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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