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绝不会放任二哥削弱姜家，世间便不可能有太平……”

霸药力扩散至全身，像是被蛇咬了心脉，甜腥涌上姜雍容喉头，溢嘴角。

她将那继鲜血拭去，动作如既往端庄温雅，吉服也是大红，血迹沾在上面本看不痕迹，她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如此简单个动作，却快要耗光她所有力气。

“女儿不孝……只能在黄泉为父亲尽孝了。”

不知是悲愤所致，还是毒药扩散，姜原也“唔”声吐了鲜血。

“家主大人！”夜枭扶住他，“唯之计，只有试试运功逼毒。”

姜原喘息着问：“你……多大把握？”

夜枭咬了咬牙：“三成。”

“……去帮大小姐。”姜原嘴边又涌鲜血。

剧痛让姜雍容眼睛片模糊，耳边也嗡嗡作响，姜原这句话，她还是清清楚楚听到了。

时间，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然而夜枭已经扶起了她，掌心贴上她后背。

她无力向姜原伸手：“父亲……”

“我答应过你母亲，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和阿城重蹈你大哥覆辙……”姜原坐在椅上，眸子有些迷濛，“那年我已准备好扶荣王上位，横刺里来个风鸣，于是我趁行猎之时准备了副马鞍，那是送给凤鸣，可是你大哥却和风鸣交换了马匹，他是风鸣害死……你娘却偏偏不信，说是我谋害亲子，你知你母亲你后身体便直不大好，气之，就随你大哥起去了……

我恨了风家很多年……你说是我害死了你大哥，害死了你母亲，不，害死他们是风家——是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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