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蜘蛛处理了。我没明白她的话外之音,风风火火就去了,结果连只蚂蚁都没找着。她说蜘蛛可能自己跑掉了,然后笑着给我倒了杯酒,温柔地说,我很寂寞,你晚上不走了吧。我是榆木脑袋,居然拒绝了她,理由是为儿子做晚饭。她问我,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我说,这没法比较,你们对我而言都很重要。她有点不开心,很认真地说,如果你现在回家,就永远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怕了,木木呆呆地说,好吧,我留下。
“她脱去长裙,褪掉丝袜,勾住我的脖子。她的眼神放射出求欢的信号。面对她的热烈,我紧张、局促,大脑一片空白。我像个树桩一样立在那里——我不是树桩,我是舞台中央的钢管,而一敏是妖冶的舞女。她将我推到在床上,一把捏住了我。
“她的纤纤玉手忙个不停,但我没有任何反应,怎么都起不来。它是被狼外婆吓坏了的小红帽,瑟瑟缩缩,软成了一摊烂泥。一敏累了,她停下来,扫兴地说,你不爱我,你走吧。我不住地说对不起、我没用,然后狼狈地回去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特别懊恼,以为一敏不会再理我了,但她却原谅了我,她笑着对我说,没关系,慢慢来……”
☆、婚后生活
杨月荣停顿了一会,继续他的讲述。
“很快,我们结婚了。新婚之夜,我仍是不行。一敏没有怪我,说我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但第二天,第三天,以后的很多日子,我一直不行。我去找医生,医生拿了美女挂历让我看,我却行了,直直的。晚上面对一敏,又不行了,再去找医生,又行了,回到家里,又不行了。我绝望了,从此再没跟她同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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