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尖微辗转,沾到冷汗湿意,她倦怠起身,衣带款款都懒得拢起,只赤足走在木板上,到了隔窗前,倚了门柩,静静瞧着远处空头大马嘶鸣扬而去背影。
尘土飞扬,车马雍容。
端着药盒进来“叛徒”芍药进门,见到了这副景象,惊之心急火燎。
“欸,姑娘,您这可别风了,这药还没吃呢,您身上症状未消,怎这般随性。”
谢明谨回眸瞧着她笑,“吃完解药也就好了,碍事。”
本就是故作病状药性,能也能解。
谢明谨取了药盒里丹服,也过多许,苍白羸弱面就好转了少,若是翟医师再回来把脉次,恐会惊吓万分。
这……哪里还是此前“活久”之脉象啊!
“虽然是诓骗他们,可您这身子也是这几年辛辛苦苦才养回来些,可比得般人康健,还是要小心保养。”
芍药絮絮叨叨,且拿了外袍给谢明谨披上,怕她真病重了。
她许多谢明谨倒也乖巧,任由她捣鼓,低头瞧她小脑袋,逗趣道:“小叛徒,可赚了小笔?”
“也就十两,打发要饭呢,若非要给姑娘遮掩,才稀跟胖子瘦子周旋。”
芍药很讨厌这些个顾尊卑狐假虎威老嬷嬷,“若非当年姑娘您……她们哪里敢这样……”
提起过去,芍药也只是浅谈辄止,只是偶尔住嘴秃噜,但她后续能克制住。
是隐秘过往,是伤疤,可能往上面撒盐。
谢明谨却似在意,只是笑着,而外面门外有人来汇报,是庄里护卫头领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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