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吗？抱歉，没有，滚回办公室继续工作吧。如果我困在太空了，你得跑来救我；如果有人挑衅，你还得替我打架。这就你的活。”

艾伦笑着补充：“我还得给你煮咖啡，而不能直接冲泡速溶咖啡。”

莫云笑起来。“你还司机、保镖和保姆。”

“啊。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在他们说话的空档，女服务员将他们的牛排和熏鱼送了上来，同时每人还附赠了杯果粒酸梅饮料。艾伦那杯明显偏心加了更多的果粒，在杯还多插了把小纸伞。莫云瞥见小纸伞上用红色记号笔写了串通讯号码，她笑着冲艾伦眨了眨眼睛。艾伦无奈摇摇头，把那把小纸伞取来放到旁边。

“知道吗？行政官直担心你，他觉得你太压抑自己。”莫云说，“他希望你能放松放松。这倒说得对。”

“你觉得呢？我那样的吗？”艾伦说。

“我不知道，艾伦。”莫云说，“你告诉我？”

“我好得很。”

莫云头，想了想说：“你只太忙了。看看你自己，英俊又能干，能让女人迷死在你的西装。你真正缺少的，时间。也许我该再找个秘书来分担你的工作，好让你有时间谈个恋爱。”莫云想了想，在艾伦开反对之前，她又自己否定了。“不过，这半年来，你用起来太方便了，我也不太想再适应另个秘书。”

“那……”艾伦咽嘴里泛起的苦涩，“那……既然如此，我倒有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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