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双臂剧痛，像是快被扯断了，却不肯撒手。

“我说了，不是你错。”她继续说道，遍又遍。

艾终于安静来，像雕塑样站在里动不动，任由莫云抱着自己。

过了会儿，他才嘶哑地开说道：“不是我错？”

“不是，你没有别选择，至少你解除了他们痛苦。”

“可为什么偏偏是我？杰西卡把我带回柯恩星，才刚刚个月而已，我真宁愿她没有找到我，我宁愿永远留在尾翼星。”

“艾！”

“我侵略过别人星球，我折磨过其他人。个宇宙是公平，恨透了我，不会放过我……大人，如果我在尾翼星时候，就已经死了，他们还会活着，你会救他们，对不对？就像个时空里情况样，对不对？”

“艾！”

莫云猛烈摇晃他，想要让他从痛苦、纠结和自我厌弃情绪挣脱来。

“宇宙是物质，从来都没有公平可言。柯恩星发事情，是因为克莱特人蓄谋已久，而联盟政府见死不救。些都不是你错，你做了你当时能做最选择，你让他们解脱了，却把难以磨灭伤痛留给了自己。”

她捧着他脸颊，让他看着自己眼睛，确保他听见了自己说每个字。

“艾，相信我，你是我见过最人。”

艾看着她眼睛，他渐渐恢复了平静。人？他时刻想着复仇，双手沾满血腥，甚至对还没异星幼崽也没有丝毫怜悯，他还能算是个人？

可是，莫云语气是么肯定，不容置疑得像是风雨巍然不动地磐石。让他不禁想要相信，自己也许还能算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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