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早上，我就能走了，对吧。”

我已经开始思考剩时间该怎么过，是去打份工安稳活，还是过上浪日。

顾哲声话，如同戳破泡沫针，灭掉了所有幻想。

“不许走。”

我没想到顾哲会突然反悔，到现在之前，我都确信着他是说到做到人。

可现在，我确信成了扇自己脸掌，清脆响亮掌让切猝不及防。

“你在说什么？”

我绪变得激动起来，手紧紧攥住被：“你凭什么？你自己说好凭什么！”

秦修眠见状赶紧来打圆场：“别激动，沈沉，你别激动。”

但我怎么可能不激动，顾哲耍了我，或许主要原因不是这个，而是他彻彻底底让我找不到丁熟悉了。

夺走了最后念想。

“是你自己说让我离开，我只是累了，我只是想离开你，我不想辈这样过去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允许。”

“你不就想替你妹妹报仇吗？你杀了我吧，用我这条命，抵你妹妹命，行不行！”

太他不会来了，月亮也只会躲在云里，我习惯了半夜个人坐在窗前，打开窗，透着凉意又冰冷风。

“求求你了。”

喉咙里发哀求，我是滚进泥土肮脏，细小沙粒，陷进柔软，没有蜗牛壳，疼痛是朝夕和日夜。

并非噩梦，只可惜，我醒不过来。

“他现在不能受刺激，你把实跟他说吧。”

秦修眠拉了顾哲胳膊：“好好跟他说，温柔，我就不打扰了，先去了。”

门打开又关上，安静房间里沉默着我和顾哲，墙面犹如倾倒洪水，沉沉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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