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
跟这人多少年的夫妻了, 时父哪里还不了解她?
让人放心是假,想在老家炫耀一番才是真吧!
时母也不否认。
“我儿子出息又孝顺, 我炫耀一番不应当?有能耐她们也炫耀啊,要没能耐就洗好耳朵听我说道——
看她们一个个脸上露出羡慕又嫉妒的表情, 我心里比吃了蜂蜜还要愉悦。”
时父:“……”
他家老婆子光是在这儿随口说说, 信都还没写、还没送呢, 就高兴得要飞起来, 时父能忍心拒绝?
而且他们一家来京城也有几个月了,对于乡下的两个儿子以及叔伯兄弟, 时父也是十分惦念的。
按道理说去封信也是应该。
时父袖手,迟疑地道:
“不然……写一封信过去说说?”
时母兴奋地点着头,时父话音一落, 她就急不可耐地去时迁书房, 把墨给儿子磨上。
这样她儿子回家立马就能动笔。
一点儿不耽搁时间, 完美!
这个心急的劲儿, 哎呦, 可叫人怎么说呢!
锦欢找过来时候, 看见婆婆那犹如“捣蒜”一般的磨墨手法,认真而卖力。
“咚~咚咚, 咚~咚咚~”
锦欢:“……”
锦欢眨了眨眼睛,然后面无异色地从婆婆手里接过墨条。
“娘,我正好闲着没事,这墨就交给我来磨吧,爹带着阿九去灶屋烧水了, 阿九调皮爱作乱,娘你去给爹帮把手吧?”
时母压根没发现媳妇是故意支开她的,还推辞呢,说老头子烧个水而已,哪里就用人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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