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还围观一小群没事干的白色雪人。
白色雪人作为灵,天然喜欢与主人接近,即使主人没有回应过它们的喜欢,还是锲而不舍,有的刚蹦起来,还没够到云洲玉的脚,就被他不留情地弹走。
只有那只小黑雪人,能安安稳稳半趴在他脑袋上。
其他雪人:她能和主人那么亲密诶,好羡慕!
真实情况是,以云在当冰袋,给云洲玉消肿。
她就是个工具人雪人,彻头彻尾的。
云洲玉也不嫌冷,一边翻书,注意力却始终不在书上,一会儿抬起眼睛,一会儿用手指戳戳雪人的头,声音淡淡的:“是你先动的手。”
以云:“……”
云洲玉:“你不服气?”
以云:“……”
云洲玉轻笑一声:“那就对了,不服气是弱者的专有,强者都是直接打回去的。”
以云:“……”
作为雪人以云没法说话,她露出厌世的神情,有谁来让云洲玉闭嘴,她一定倾尽雪生去报答。
好巧不巧,这时候,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云洲玉的幼稚行为。
只看屋子外,站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是师父陆青。
过去十几年,陆青的外貌没有多大变化,依然英俊,因常年保持威严,嘴角有法令纹的痕迹。
在他站在门外时,他观察片刻,云洲玉只顾着和黑雪人玩,甚至自言自语,这一会儿的功夫,说的话比他对外人一年说的话还要多。
怪哉,怪哉。
陆青打量云洲玉脑袋上的雪人,没觉得它特殊,除了一身黑不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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