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如果个时候警方就发现这支录音笔的话，我可能时就已经被抓住了，后面的案件也就不会再有了呢……”

“而且十几年后，录音数据已经破损。凭现在的这段录音，你们根本没办法定我的罪。”黎良平抚了抚额头，无奈低叹道：“明明所有计划都天衣无，果然不该剪头发的……不过我没想到你们会发现，我还以为地方你们绝对不会想到的。”

“是虞瑾佳找到的。”刘超深吸气，语气冰冷道，“无论是录音还是被害者们的遗物都是虞瑾佳找到的。”

“哦，是她啊……不愧是民警的女儿，和她爸爸样聪明。果然父母是孩子的镜子，什么样的父母，照来的就是什么样的孩子。”

刘超紧握拳头，终于开询问自己挚友的死因：“晚，虞瑞宏是被宋嘉德伤的，明明可以成为人证，你为什么还要杀死……因为聪明地发现你才是凶手吗？还是因为直在调查山华连环杀人案，觉得的存在是个障碍，所以提前斩草除根……？”

“在说之前，我能见虞瑾佳面吗？”黎良平指着虞瑞宏的照片说道，“她应该也想知道她爸爸是怎么死的吧？我也好奇的，她当晚，真的在现场吗？真的认我了吗？是因为真的看到我的脸，所以才知道我才是凶手吗？”

“我真的好奇到疯了……”黎良平的身体微微前倾，字句道，“晚我穿着雨衣着帽子和罩，怎么想都不觉得她能在个暴雨夜里认我，而你们警方调查了么多年都没有怀疑过我，究竟是哪个环节了差错，让她察觉到凶手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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