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庄青瞿在此之前早也跟他说了无数个“最后次”,每次都最后次,每次他都要被他逼疯了可最后还原谅他。
有人喜他,爱他。愿意无条件纵容他。以至于心里难过、仍百死悔。
水声哗啦。
宴语凉被抱到岸边。右手被岚王拿起细细干。布巾掠过红戒指,宴语凉心间被蛰了般,指尖狠狠抖。
岚王抬眼看了看他。微微皱眉,眼里平静的疑惑,确定没什么事之后低头继续顾。
轻轻的每,宴语凉都心如刀绞。
这岚王的命。
万真的弄坏了怎么办,蹭坏了怎么办?小心折了怎么办?!
他闭上眼睛。
【阿昭,你再必防我。有朝日腻烦了我,随时掰断戒指就。】
【这样够够?】
【我能能去征了?能能去替你打你的江山?你还要我怎样,还要我怎么做?】
【阿昭,还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
风灯火光摇曳,盛夏的泉水里有些落。
身边的男人替他完手脚又替他头发。动作小心翼翼的,身边风灯火光摇曳,照得他唇角丝弯弯的弧度。
回忆里的岚王,屡屡被逼到末路的片段,张俊美的脸经常扭曲狰狞着,从猩红的双目到佝偻的躯,都分明碎成片片的痛苦。
而此刻的岚王,周身再有丝曾经腥风血雨的戾气,倒看起来很放松、很愉快、十分享受照顾帝王的乐趣。
宴语凉呆呆看着他。
岚王以前说过,过去的事,既希望阿昭想得起又希望阿昭永远会想起。他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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