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残而死,挚交友权臣之自,敬的师保不住。无数打击他从未放弃。
路不知跌倒多少次,又重新爬起来。从孩子逐渐成少年,从少年又慢慢成青年,无数次被嗑得浑身血,从还会大哭变成笑而过,从笑而过又变成不动声。
最后,已习惯了摔了就爬起来,次又次,像麻木了、再也感觉不到疼样。
他的目光定,对大夏的将来抱有无限的希望。唯独对他自己,不再抱任何期待。
庄青瞿纵然此刻碰不到他,却直陪着他。每次摔倒他都试着去扶他,条路,得庄青瞿都要崩溃。可渐渐的,宴语凉张没有表的脸上却又丝笑意。
他皱眉说,这都什么玩意儿烦死了,有完没完。
朕得支棱起来,因为小庄在等朕。
于他又爬了起来,又继续活泼开朗上蹿,次又次,所有的苦楚被他轻描淡写带而过。甚至渐渐的,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委屈。
……
“幸还有呀。”
“在这世上,幸还有心疼阿昭。不觉得他什么都会,不觉得他无所不能。”
“我家阿昭,其实小时候很笨的……什么都不会做。”
小灯笼声了,女人温柔的声音。庄青瞿愣了愣:“您惜妃吗?”
小灯笼终于化作人形,雪白的皮肤,弯弯眼睛。庄青瞿十岁年遇见宴语凉时,二皇子的娘亲已经去了,他也不曾见过这位娘娘。只听宴语凉说过他娘与他得不像。
确实不像。
宴语凉其实也不太像宣明帝,真不知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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