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姬林直没说话，脸十足阴沉，听到祁律开，脸瞬间便变了，亲和说：“哦？太傅有法子，那便请太傅说说罢。”

祁律想要从班位上站起来，不过动便觉到头晕，稍微晃了，真不祁律矫造作，为个现代人，被砸后脑砸晕过去，祁律觉自己说不定会落什么后遗症，智商估摸着都要变低了。

晃，天子恨不能从席位上立刻冲过去，连忙说：“太傅不用站起来，坐着便好。”

虽然年头不流行跪着，卿大夫们上朝也都坐着，但说话时候还要列，姬林让祁律坐着说话，显然对祁律莫大恩宠，旁人看在眼，都嫉妒在心里，但也不敢言语句。

祁律拱起手来，说：“律多谢天子。”

恭敬谢过之后，才幽幽笑，如祁律受了伤，脸还很苍白，若论起来，和公子冯脸当真差不多。人家公子冯好歹材高大，但祁律连个高大边儿都没沾上，再加上脸惨白，便显得十足柔弱起来。

可祁律如此柔弱笑容浮现在脸面上，众人均觉到股麻嗖嗖凉意，简单来说便——不怀好意。

祁律高深莫测说：“天子，刺客所言，自己乃受到了郑公指使，才来劫持律，而郑公却否认指使过刺客，两面各执词，简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着实令人无法分别对错。不过并不打紧，敢问天子与三位国君，还有在场卿大夫们，可曾听过……吐真水物什。”

“吐真水？”

“那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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