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太傅突然头扎进了热汤里,活脱脱要把自己淹死的模样。獳羊肩连忙跑过去大喊着:“太傅!太傅您怎么了!?”
祁律:“……”太傅只是想看看,是淹死自己快,还是羞耻死自己更快……
祁律埋在水里吐着泡泡,掬起水使劲泼了泼自己的脸面,分明是烘烘的热汤,不过泼在脸上竟然有降温的功效,祁律觉得自己现在的脸皮,已经可以用来石板烤了,而且保温锁水的效果极嘉,烤来的绝对鲜嫩多,点子也不柴。
祁律在水里吐泡泡,獳羊肩将换洗的衣物放,将祁律错穿来的件天子里衣拿起来,说:“太傅,这衣裳是埋了,还是烧了?”
祁律听到獳羊肩的话,吐着泡泡转过头去,便看到獳羊肩对着天子的里衣“发狠”,因着上次祁律也错穿了天子的衣裳,当时就是让獳羊肩将衣裳埋了或者烧了,之毁尸灭迹。
如獳羊肩有了经验,便准备如法炮制,祁律听,突然有些舍不得,时候祁律对天子还是单纯的君臣之心,最多有些“老父亲”的心思,而如祁律对天子的心思已经不是么单纯了,而且昨日刚刚髓知味,眼看着天子贴身的里衣,倘或是烧了或者埋了,岂不是……很浪费?
“咳!”祁律正直的咳嗽了声,本正经的说:“小羊这歹是天子的衣裳,如何能这般大不敬呢?便放在罢,不用管了。”
獳羊肩有些奇怪,但还是点点头,说:“是,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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