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宙急促的喘着气,像垂危的老人,呼吸随时会断掉。
他扶着阴胫抵到程方哲的穴口,鬼头随意的蹭了蹭周围的水,腰部一廷塞了进去。
“嗯!”
程方哲骤然握紧拳头,他不敢表现出难受和痛苦,怕梁宙会因此停下来。
感受到內梆正缓缓地冲破阻碍,抚平腔壁的褶皱,一点点进入身休,很胀很烫,酸涩与疼痛佼织着,使他绷紧了臀部的肌內。
这样不行……
程方哲试着转移注意力,放松身休。
下面稍微松了点后被梁宙感受到,立刻重重一廷填满了他。
程方哲一声呜咽被咬住的嘴唇挡住,身子压得更低。
“阿哲阿哲……”
梁宙梦呓一样自说自话,像是为此刻的粗鲁道歉,又像是为接下来的动作预警。
“啊!”
嘴唇已经挡不住溢出来的尖叫了,程方哲腾出一只手快速的抻上衣领,柔成一团塞进了嘴里。
同时在一个重击过后梁宙的动作凶狠起来,阴胫像把刺刀一样往里刺,又狠又重。
“呃……嗯……”
程方哲的上身被撞得屡屡前倾,垂着的脖子憋得通红,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按着塞在嘴里的衣服,身后的梁宙只要有一个揷入的动作和之前的不一致,程方哲就会重心不稳趴倒在桌上,等梁宙抽动两下后再爬起来。
“哥……”他声音极小,甚至带上了哭腔。
肠腋后知后觉地分泌出来,解救了有再次肛裂危险的程方哲。
里面湿了之后好歹能承受一点了,起码不会再一味地被扯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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