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风得意马蹄疾，日看尽安。

而那落第的则又番景象，意气消沉，辛酸满面。前文的孟郊在登科前还有过两次落第。那时他写的《再第》却这样的：夕九起嗟，梦短到家。两度安陌，空将泪见。

着实此间景象了。

这些落第的举子，有些彻底心灰意懒。但大多数的还打算回乡继续读书，年后再来考试。也有些人放弃了会试，打算以举人之身去做官——虽然都些西南、西北、辽东边境的县丞或教谕，但也比直考上的些。

参加了复试之后，众人的功名算定来了。基本上会试考中的贡士都会在殿试上成为进士。区别的也只名次罢了。

甲，二甲，还甲。

同进士，如夫人。国朝甲进士登临位的极少。甲进士前程最的几乎做到品知府也就到头了。前程的辈子都在知县的位置上熬着也有的。更糟糕的况就十余年都补上个官。

殿试之前，自然要去拜访座师。

谢棠和徐文省，韩涛，寒清几人共同前去的。

谢棠曾经与这位吴老大人见过两面，但因为年代久远，记忆已经大清楚了。

到了屋里，谢棠奉上礼。笑：“家翁知老师喜欢苏子，特意让我给老大人拿了幅苏子的字来。”

吴宽打开后，看到极其豪放的大开大合的字迹，落的款东坡居士。

“真字！”吴宽。“多谢谢老大人割了。”

谢棠：“老大人为国劳心劳力，此画能得到老大人的赏识，也算这画作的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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