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能不能瞄准点……想把口红戳进我鼻子里吗!
“丁言!”她使劲瞪他。
他拧起眉,有些苦恼的样子,然后他转头摸了块刚才被他们踢歪到床边的枕巾,愉快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温小良:“……”明白了。画布是不需要说话的。
同理,画布也是不需要手和脚的。
最后,画布是没有人权的。
妈的!敢不敢把老娘手脚解开了再画!敢不敢给我留片布!
口红滑过赤|裸的肌肤,激起一连串的疙瘩,汗毛倒竖,是惊恐也是防御,还含着本能的愉悦,隐秘的期待。
他不客气地用那只她亲手递给他的口红,将她的线条描摹了一遍。
后来他的画笔换成了他自己。用口唇,用他的手,用他身上的一切,在她的身上作画。
这幅画,温小良永远也忘不了。
她颤抖,从开始到最后,颤抖的原因不一样。嘴里的枕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拿走了,她早就忘了瞪他。
他的手一直没消停,每当她难受的时候,就东摸摸西碰碰……
第三次迎来极致的时候,她弓起了背,腰腹间他绘下的花,变了形状,艳丽欲滴。
情|欲孕出的汗落在那花上,一滴滴的露珠。
丁言伸出手,是想要摸摸她的意思。温小良刚从半空里落下来,哑着嗓子说:“停……”
她现在懂他的套路了,那只手不是要安抚她……是要她玩命地跟上他啊!
“你现在下去,我、我原谅你……”没听说过谁酒后这么狡诈的……这分明是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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