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揉着阵阵发痛的脑袋,瞥见胸前的头发又恢复了漆黑,却是满不在乎道,“我只是生气了。”
阿碧气的放声大骂,“你刚才头发都变白了!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意味着你会失去自我意识,意味着你也许就永远的成了一个行走的毒物!我你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啊,你还好意思‘这只是生气’?你见过有人生气就毁了整个大厅的吗!”
月止戈心虚的看了眼四周一片狼藉的景象,底气不足,“额,好像,没有”
天刚微亮,明亮的启明星还高高的悬挂在苍穹之上,群山环绕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公鸡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城门要开了。
昨夜已经跟弗宜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了,顾妗宁身上的伤只需好好静养,暂时不会危及生命。
再多的,也没有其他事情要交代的了。
钟琉璃挎着包裹,出了院。
眼见钟琉璃已经出了宅,沿着城门的方向越走越远,她的背影也越来越模糊,最后甚至渐渐融进了夜色之中。
阿秀着急的跺脚,扯着月止戈镶金丝祥云的袖口,催促,“主人你再不去追,钟姑娘就要消失了!”
月止戈看着那个背影,一直等到对方沿着长长的弄堂,拐过弯,消失不见,心中难受的让他眼眶发酸。
阿璃,你居然如此狠心,走的连头都不肯回一个。
“主人?”阿秀心急如焚。
好吧,既然你当真如此薄情,我就原谅你一次,但是下不为例,下次我再也不会追着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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