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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叫他的名字来着,可是话到嘴边怎么都出不来。
因为我感觉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我只是走过去轻轻把他搂在怀里,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把他搂在怀里。
我的眼光停在那具尸体上,突然内心很惊恐。
梁初的死亡绝对不简单,尸体被藏匿在此,这和秋暝跟我说的当晚尸体就被处理的版本对不上。
而且,尸体被啃食成这样,几乎成了一架骨头,很难检测出生前受过那些伤。
也就是说,梁初的死因很难查出来。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顾及的不是这样,而是方榷的感受。
可是我所考虑的这些,也涉及到方榷的以后。
见到自己最亲近的母亲被不明不白地谋杀,尸体被藏匿于此的情景后,他以后又要如何活下去?
我拍拍方榷的背,终于,他渐渐在我怀里安静下来。
“方榷,我在这呢,我在这呢。”我柔声安慰道。
方榷冷静下来后我才敢跟他说话。
人在崩溃的时候,需要的不是言语,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那那是梁初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痛苦,你的撕心裂肺我都知道。
“你看着我,你抬头看着我。”我捧着方榷被泪水浸透的脸颊,对他说。
“冯礼,那是我的梁初啊,她,一个人在里面,被关在里面。”他几乎是颤抖着对我说出这些话。
该死,我的泪腺一点都不听话,好似他们和方榷的痛苦是连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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