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冠冕堂皇。
傅北瑧说完这话,就把眼一闭,一副“你要打就赶紧打打完我们就扯平了”的样子。
她闭着眼睛无知无觉,自然也就看不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究竟是在用怎样的眼神注视着她。
段时衍看她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一只即将振翅而飞的小蝴蝶。
而他狼子野心,想让这只骄纵美丽的蝴蝶,永远只停留在他一个人的指尖。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来袭。
枝条上原有的花刺被人悉数拔去,等枝干碰到她手上时,触感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疼,最多只会在划过掌心时带来丝丝的痒。
傅北瑧睁开眼。
她慢慢眨了两下眼睛,看着自己连道红痕都没见的手掌,不禁小声呢喃了句:“就这?”
这就完了??
这么轻易的吗?!
傅北瑧扪心自问,要换了是她被人喝醉酒后这么耍流氓,她别说把人带回家照顾了,不把他抽筋扒皮都算是轻的。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拿下整个信合的人,果然很了不起,别的不说,光说这气量,就非常人所能及也。
段时衍眯了眯眼,声线稍微提起:“你不满意?还想让我再打几下?”
傅北瑧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
开玩笑,她又没有自虐倾向,谁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
察觉到对方松动的态度,傅北瑧开始顺着杆子噌噌地往上爬,她目露期待地道:“那我都已经赔过礼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就可以把它从记忆里一键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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