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跪给她磕头谢罪了。

送走佳佳后，方鸣垂头丧气地过来，等陆见清开，就主动蔫地起誓：“我的错，我马上就走，保证以后再也去缠着她了。”

学鬼上的血迹收干净，校服上印着的标识也就完整地露了来，陆见清本想答应，目光转扫到学鬼校服上朵标志性的紫藤花时，脑海忽然蹦另个主意，她若有所思地问：“等，你是三的学？”

三是市里的老牌重，向深受家们信赖，在本市风评极佳。

“是啊。”方鸣正伤心呢，没多想就顺着她的话答了。

“既然这样，你之前的成绩定很吧？”

“是，”方鸣说到这个，经意带小骄傲，“我以前可是我们班的班，还竞选过学会主席。”

过班就更了！

陆见清振奋地握了握拳，她这会儿可就缺个成绩的班！

方鸣浑然知他旁边这位活人在打什么主意，他没察觉到危险的逼近，仍滔滔绝地说着曾经取得过的成绩，末了还遗憾地叹了气：“要是场意外车祸，没准年的考状元还能有我的份呢。”

“要么快放弃嘛，”陆见清面带微摸了摸他的狗头，“虽然你已经死了，还是可以继续搞学习的。”

“现在就有个现成的机会放在你面前，”她微微俯首，在他耳边发鬼的低语，“巧的很，我正是所学校的老师，我们学校就适合像你这样的特殊人群就读，让你继续学业。”

“怎么样，是是很兴？”

方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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