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的水平都不如我！”

要知可不每只鬼都像他这样积极学习，走在时代的前端的！

众人：“……”

日常沉迷于上课摸鱼睡觉的楚铎惭愧低了脑袋。

科举鬼忿忿不平：“这些天我们直没有接到新的生意，我闲来无事，便到这个厚颜无耻拖欠我们鬼报酬的活人这儿来看了几眼，结果发现这人每天不睡觉就打游戏，整日浑浑噩噩，么多的作业不知写，实在令鬼发指！”

“若我能有他这样的求学环境，绝不会同他这般浪费时间！”科举鬼想到他多年来只能孤零零飘在教室里听课，却始终不能与讲台上的教师对答的形，恨铁不成钢指着楚铎的鼻子骂，“既然他么不愿意写，我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

“不可的方海了去了，”陆见清张打断了这只不停发着牢骚的鬼，“就算他学里表现得不好，起码这所学校还他自个儿凭本事考上的，你直接取代他，跟你明明可以金榜题名，却被人偷换了名额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你若真想继续求学，可以来我们间的学校报名，又何必附身在活人身上。”

楚铎听见这话，怀疑看了看陆见清身后的影子：“……我们间？”

怎么说都晨晨给他请来的师……照说应该活人没错吧？

科举鬼却已经激动起来：“什么，间都有学校了？”

陆见清抬：“当然，就像你说的，鬼也要追求进步的嘛。”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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