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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整个人硬生生被拆分成两半,一半是灵魂,一半是**。【无弹窗.】
上官语惜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侧,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完全放弃了抵抗。
她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具**被他上。
夏侯渊。
她曾经最爱的,如今最恨的人。
夏侯渊刻意不去看她的脸,不想看到她眼底的厌恶与痛恨,可是那微凉的触感滑落到他的脸上,涩意遍布在舌尖,他还是清晰的感知到——她哭了。
他又把她弄哭了。
自嘲的声音在心底蔓延,可是每当他想停下来,脑子里就会闪过她刚才跟言玄说的话。
可我跟他之间是隔着千万条命的血仇,如今我皇叔还在他手里生死未卜,我皇婶怀着孩子大概以为我皇叔已死,你要让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跟他毫无隔阂的重新来过吗?
一字一句,如万千虫蚁同时啃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没有用了——不管他做什么,他在她心里都已经被定下这样的基调。
就像他过去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他,而今他无论做什么,她都恨他。
原谅这两个字,不存在于他们之间。
于是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用力,近乎癫狂的在她身上驰骋,想要以此来忘记她那番话。
忘了天是什么时候黑的,后来的后来,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上官语惜动了一下想要起来,就仿佛牵动全身的神经,痛的她重重的又摔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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