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占据主动权的纪直突然便换了自称,平日份压着百官的威慑力也渐渐上来了,而且现确确实实把元贵妃逼得能动弹。
他是聪明人,知道女人吃软吃,于是又放缓了气,“我知道娘娘平日伺候皇上和皇后娘娘辛苦了,里嫔妃走动也多,想多交个闺中密友什么的。只是托托上了台面,娘娘的厚,本座觉着她还是敬谢敏了。”
他字句愈发用力,却又到点为止,把叫她要将托托放眼里给他找麻烦的意思委婉又准表达得淋漓尽致。
到最后,元贵妃也只是自嘲低声笑了道:“本自然是省得的。”末了她又抬头,还是甩给了托托个眼神。
次,眼神是虚伪的和善,也是凶狠的警告,而是让托托极其舒服的怜悯。
她同我。托托想。
她虽然太通人之常,可是却又蠢,贵妃看她的眼光里都是怜悯,甚至夹带着点屑。
他乍看是在为托托撑腰,实际上想便能明白,贵妃娘娘才是他的老相好,贵妃娘娘才是真正能帮他在官场兴风作浪的人,贵妃娘娘才是他真正要袒护的人。
托托是什么?
她是女真给他的献祭品,她是用来表现皇上没么依赖西厂与他的幌子,她是用来提醒世人他是残废的另个残废。
她是他的妻,然而,她也是他的耻。
托托看着元贵妃巧笑盼兮望向纪直,而纪直也动声垂着眼睛漏两分笑意。她正静静看着,只听院门阵动,秒,匹真正的野兽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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