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静语来上海后就是酒店教室两点一线,这是第一次出来转悠,身边还有欢欢,他的心情很是愉悦。
占喜看到广场角落有一群七、八岁的小女孩在排练集体舞,嬉笑声一阵阵传来,想起,再过几天就是六一儿童节了。
可怜的小威威,这个儿童节注定不会快乐。
占喜拉着骆静语,在离小女孩们不远处找了个石凳坐下,静静地看着她们跳舞。
骆静语一直握着她的手,占喜看了一会儿后,转头对他说:“小鱼,我想和你说说转岗的事儿。”
啊!骆静语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二十四小时,他点点头,打手语道:【你说,我听。】
占喜便整理了一下思路,从迟贵兰和文琴的关系讲起,慢悠悠地把整件事都说给骆静语听。
大概因为冷静了一天一夜,占喜说的时候已经不想哭了,愤怒沉淀下来,只剩下反思,她的语气很平和,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骆静语以前就听占喜说过,她的妈妈对她有很高的期望,管得很严。在他生日那天她发的微信里,也说过自己妈妈言行很偏激,但是她没勇气反抗。
骆静语原本以为再怎么偏激、再怎么管得严,妈妈总该支持女儿的梦想,实在没想到,欢欢期望已久的转岗,最后居然是毁在妈妈手里。
他想不明白,他的妈妈阎雅娟文化不高,就是个最普通最亲切的妈妈。他从小学习不好,性格内向,高中毕业执意去学烫花,阎雅娟也没少唠叨他,这两年还老催他相亲。但他知道,妈妈就是为他好,也从来不做让他闹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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