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被勒令禁的军犬,他并不敢做什,只是笔直地、眼地瞧着安吉洛,还翕动着鼻翼狂闻狂嗅,连聋子都受到他“呼哧呼哧”时带动的气。
在这间安吉洛睡了那天的卧室中……
连地板隙墙纸纤维中都渗饱了甜糯的香。
伯爵渴望得频频咽着唾沫,他刚闯过大祸,不敢造次,否则他真恨不得把卧室里的一切都嚼个稀烂――床脚、椅子、沙发扶手,都嚼烂,这样他便从那些沾染着安吉洛气息的木屑石砾碎纸中榨取一丝,再净。
他暗暗舐着犬齿。
他牙根。
“……我身上有味道吗?”安吉洛用棉球蘸了蘸消毒药水,注意到伯爵一直在到闻,他迷惑地抬臂,嗅了嗅胳膊。
他猜测伯爵所做的一切皆“味道”有关。
他实在是闻不什。
“你很香……”伯爵模样痴迷,颧骨凝结了薄红,因涎水分得过度旺盛,他的结不住动,“你又香又甜,我想……”
他说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
显然,他毫无廉耻。
他赤裸地剖白心迹,坦言脑内荒唐的念。
果伯爵是人类,安吉洛铁定会给他一拳让他清醒清醒。
奈何伯爵不是,那两角雪白柔的狼耳朵尖因悸动而剧颤,提醒着安吉洛狼皆是此,狼直白地求,桀骜不驯,那是然天,人类不应怪责狼。
“我闻不到。”安吉洛臊得不敢抬眼,他冷声打断伯爵的荒唐话,垂眸解开绷带,为伯爵颈部的伤止血。
“我有超级嗅觉,对气味的知比人、比其他狼人都锐很……所以我闻其他生物时觉得他难闻。”伯爵解释道,浅而密的睫毛笼住一泓意烈的暗,“但你不一样,我的身体完全匹,你的味道对我来说是香的、甜的,你的汗水,你的唾……都让我渴望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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