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了个空。

老爷爷似乎也很不意思，将脏兮兮手背到后擦了擦，才佝偻着子弯腰去捡上接线板。这幕被来扔垃圾白澈看到了，他帮老爷爷捡起接线板，又整理了老爷爷编织袋，然后蹲注视白娜娜眼睛：“是这样教你待人接物么？”

白娜娜嘟起了嘴低头，她真不想让老爷爷都是泥土和灰手碰到她。

她哥叹了气：“娜娜，看个人定不能只看外表，刚才那个老爷爷，他卖废品钱都捐给了山区。”这也是白澈跟小区里夜市小摊老板们聊天才知。

看着妹妹委屈样子，白澈揉揉她头：“了，哥哥没责怪你。”

然后他们上楼回家，白澈在厨房炒菜，季凯风和白娜娜在饭厅写作业。他哥做完饭之后像有累，只是让两个小东西先吃饭，自己去睡觉。

白澈直没醒，季凯风掀开隔着客厅和厨房帘子爬上沙发床仔细端详他哥。他早就发现白澈这几天脸都有泛白，很担心他哥是不是生病了。

季凯风从他哥眼睫端详到手臂，手臂上有淤青引了他目光，于是拿过茶几停电时备用手电筒，照着他哥手臂仔细看，突然间眼泪止不住涌来。

他哥手臂上有几处针孔和淤血。

再联系到他们学期马上要交学费，和他哥这几天不正常状态，他哥去卖血了……

闷闷情绪火山喷发样堵在季凯风，堵得他要发疯，意识紧紧埋在他哥怀里，把他哥醒了。

白澈半睁开眼：“怎么了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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