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郭湘头，“不过莫夫人如果信不过我可以去别家医院看，京城医院多的。”

“算了，来都来了。”莫夫人摆摆手，“你能看？你帮我看看？”

郭湘上前，对吴夏说，“我来吧！”

吴夏头让了开来。

郭湘罩，莫夫人嘴靠近就闻到股大粪味，她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

“躺床上吧！”郭湘说。

莫夫人躺在牙医的诊疗床上，郭湘把边上的灯移过来对着她，“把嘴张开！”

莫夫人“啊”声把嘴张开，郭湘往里看，胎又黄又厚，不由皱眉，“你平时不老便秘？”

“你怎么知？”莫夫人问。

“我医。”郭湘瞟了她眼，“老便秘，物在堆积排不去，只会越来越臭，也会反到上面来。还有你牙不从来没洗过？牙垢么重。”

“我天天都刷牙的。”莫夫人说。

“刷牙不等于洗牙，平时刷牙可能也不认真，物残渣留在牙齿里久而久之就成了牙结石，这也会引起臭，洗洗牙吧。”

“吧！”莫夫人头。

郭湘便让开，让吴夏过来，“吴医，还你来吧！”

吴夏头，郭院在这里她就不用担心了。

开了超声波洗牙机，拿了撑嘴器把莫夫人的嘴撑开，这样洗牙时就不会合嘴伤到她的腔。

“牙结石真够多的，这么黑。”吴夏说。

莫夫人脸有红，嘴撑着也说不话来。

“你平时老便秘，就多吃蔬菜水果，少吃肉。我给你开药吧？”郭湘在旁说。

莫夫人嗯嗯头，没办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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