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民知名度实质上都超过了孟启森这代实业企业家。并且，因为他们普遍都比孟启森年轻十岁以上，所以就算实际财富和成就远远不如，成潜力也足以弥补。

谁敢小看他们呢？

汤律师显然默认她听到名字就会趋之若鹜，不待她回答就已经开始引路，“快些，别让人久等了。”

苏禾就顿了顿。

——她确实个挺迟钝人，但她不傻。这圈逛来她其实已经发现了，晚这场酒会上，男人几乎全都年起步，汤律师这三十左右已经难得见青年才俊。而女人全都年轻貌。

她也不想有刻板印象。

但这年龄层次单调，并且性别要素差异显著场合，她实在很难不想到男性凝视——这场合简直男性凝视标准模版，方拥有名、利、权，自上而审视着另方年龄、和身体。

当然，她没什么可以凝视，像年龄和身材也没有值得垂涎之处。

但别人会不会对她动坏心思回事，她否愿意把自己置于“被凝视”场合另回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互联网大佬在网民眼，其实也不过些带有娱乐性质“财富明星”，谁凝视谁还不定呢。

“谢谢。但不必麻烦了，我并不想认识什么大佬。”

汤律师就露些言难尽表，“……那你来参加这酒会为了什么，混吃吗？”

苏禾边混吃，边解释，“我以为能见到孟启森先。”

“孟启森和方海旭有本质区别吗？”汤律师显然有些恼火了。顿了顿，又循循善诱，“能进方海旭圈子，不定哪天就见着孟启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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