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步比他预计要好得多。他获得了从前只存在在幻想中掌声和鲜，尽管这些注视参杂了别成分，不要紧，之后他可以慢慢让支持他人看到他真实本领。

而且他还有了意料之外收获。

租屋只是纪灼个落脚，除了必要活用品，整个屋子干净得像临时住晚旅馆。然而纪灼也不是真就什么也没带来这里，他从柜子里翻几本相册来，坐到床边，慢慢翻阅起来。

是他从小到大照片，岁前是他个人，偶尔有些和爸妈还有其他小伙伴合影。岁那年他手里多了个襁褓，他双手抱着襁褓，看起来颇有些吃力，襁褓里躺着个皱小婴儿。

他很小时候就觉得个人待着很没意思，嚷嚷着要爸妈给他个弟弟妹妹，亲弟弟妹妹倒是没有，同个大院叔叔阿姨家里有天多了个小宝宝。

纪灼那时候什么也不懂，觉得那是他礼，逮着了空就往凌叔叔家跑，待在小宝宝家时间比在自家时间还。

给凌小泉冲过粉换过布，明明那时候自己也只是个小小孩。小小孩纪灼学着大人哄着宝宝，嘴里念念有词，喊着凌泉小名说“兜兜不哭”。

小宝宝就会咯咯地对他笑。

然后小宝宝变成了大宝宝，会在地上爬来爬去，会声气叫他“哥哥”，会去找大人藏起来糖，自己吃颗，给哥哥留颗。

纪灼又翻了页，凌小泉上了小学，那应该是他们在块最后年了。

最后张照片应该是某天放学后，凌泉被同个院子只大鹅追着跑，边跑边哭。纪灼看着照片，依稀还能听见小孩对他嚎着“哥哥救救我”，也依稀能听到自己在旁边坏心眼哈哈大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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